订阅消息选择了“总是保持以上选择，不再询问”，连续请求会出现拒收提示

https://developers.weixin.qq.com/miniprogram/dev/api-backend/open-api/subscribe-message/subscribeMessage.send.html

订阅消息选择了“总是保持以上选择，不再询问”，但是发送消息不可以连续发送，发送一次再次请求就会出现“user refuse to accept the msg ”